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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日本一些实证主义史学家陷入具体而琐碎的史料考证和史实还原,放弃了价值判断和宏观视野”这说法?
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倾向存在。我对日本史的其他派别并不太清楚,但是日本研究中国史时候,确实存在着这种现象。
举个例子,日本现在研究中国史最出名的一派叫做京都学派。这一派的历史非常悠久,从江户时代就开始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主要指的是对朱子学的研究。等到了清末之时,中国的乾嘉学派传入,特别是辛亥革命之后王国维等人在日本流亡,深深感染了日本学术界,京都学派因而形成。现在的京都学派,主要指的是研究中国历史的那一批学者。
从方法上来看,京都学派可谓是中国乾嘉学派的精神继承者,非常非常讲究考据之学,重视文物和文献的印证对照,做的可能比乾嘉学派还到位。以京都学派的著名学者为例内藤湖南为例,1905年他在沈阳故宫崇谟阁发现了大批尘封多年的满蒙文重要史料;为了能够研究和利用这些史料,他一方面补学满文蒙文,一方面用官方交涉私人贿赂的手段多方设法,终于在1906,1912年得以入宫,分别拍摄下满文老档五体清文鉴以及汉文旧档蒙古源流等满蒙史研究的重要史料。这就是我们现在经常要用到的《满文老档》。
当然,值得注意的一个问题在于,京都学派有很深的政治背景,它在战前的研究,很有一点“为日本了解中国收集情报”的意思。
但京都学派也非常典型地显示出了“不重视整体”的倾向。同样是这个内藤湖南,当教授之前还经常在报纸上发表自己对中日关系的见解和预测,但入京大后就不再多作预言高论,几乎全力偏转于纯粹的考证研究。他的代表作是卑弥呼考,尚书稽疑,尔雅的新研究,易疑,禹贡制作的时代等等类型的问题。一派的宗师级别的人物研究的全都是这个问题,可想而知这一派的整体取向。
京都学派的另一位代表人物桑原鹭藏更加直白一些,他认为,历史学就是不断确定事实的工作,那种对于研究对象整体性的认识或判断,被认为只是主观的议论,不具有学术意义,应该被排斥在研究之外。这就直接把历史研究变成了史料和史实考订工作。
其实史学理论和实证研究之间的争论,每个国家都存在。但是像日本这样,整个学术界都陷入到对细枝末节的考证中,完全将宏观理论拱手让出,可能全世界仅此一家吧……
“成周”指的是洛阳吗?
成周,别称洛邑,指今天的河南洛阳。
周成王迁都于此,始见于《何尊铭文》:“唯王初迁宅于成周”,是西周金文中“中国”所在地。武王灭殷商后就就着手在中原建立新城,由周公负责营建,到成王五年建成,并放置九鼎定都于此。何尊铭文载“宅兹中国”即是此事。
从武王选址,召公相宅,周公营洛,再到成王定鼎,成周城是第一座国家层面详细规划建设的都城。现在洛阳有周王城遗址,还有定鼎路,周公庙等相关的地名,建筑。
从历史记载来看,成周指的是洛阳,最早的中国指的也是洛阳。
这是历史事实这,也是史学界的公认。也就是陕西那么几个所谓的历史文化创作者,所谓的文化人,大V,天天在嚷嚷炒作,就像说什么中原指的是陕西,河洛指的是陕西,天府之国指的是陕西,最早的中国指的是陕西等等。就凭几个文化无赖就能颠倒黑白,篡改历史吗?!
成周是西安,我们洛阳不要这个名字,你们玩吧。成周是西安,中原是关中平原,华夏的华源于华山,河洛地区是北洛河那一片,天府之国是西安,天地之中是西安,国家中心是西安,地球中心也是西安,宇宙中心还是西安。